理論家們基於對社區能力概念,而進一步發展出社區能力面向。
如較早就關心社區能力的Glickman and Servon(1998)即提出社區能力是指五種能力:
(1).資源能力:包含藉由補助、契約、貸款及其他機構來取得資源,且須適當的管理及維持資金去達成社區的目標。
(2).組織能力:包含管理方式、技能、規模及組織所扮演的角色與財務能力。
(3).方案能力:有能力去建構與管理方案。透過方案提供人群服務,可以對經濟發展提供技術協助,亦可致力於發展文化、教育活動。
(4).網絡能力:藉由與其他社區為基礎的組織、私人公司、慈善、教育及政治等合作,為方案或計畫進行募款,以接近非財務性之資源並增加政治影響力。
(5).政治能力:指在鄰里內,涉及動員民眾支持社區關心的議題之能力。
Fredericksen and London(2000)集聚焦於社區組織能力,而歸納出4面向的能力,即領導及願景(leadership and vision);組織經營與計畫(management and planning);財務規劃與運作(fiscal planning and practice);行動性的支援力(operational support),而每一面向更包括數個次項。
Gibbon在與Laverack合作後,納入社區能建構的構面則為:參與、領導、組織結構、問題評估、資源動員、問原因(省思)、連結、外部組織的角色、方案管理與執行(Gibbon et al, 2002)。顯然,對Gibbon與Laverack來說,社區能力的概念是比較偏重於組織層面的能力。
Lee(2021)參酌文獻的社區能力構面後,發展出一套包括組織化及領導、行政管理(內部行政管理及財務管理)、資源連結與動員、社區參與力、網絡連結與協同工作能力、政治倡議與公關宣傳等6構面的社區能力指標,各能力構面包括5個次題項。即由30個題項組成社區能力測量,尤其重要的是,每一次個題項透過4個不同能力水準的描述,可以提供予進行社區培力的專業人員作為社區能力評估之使用。
Lee(2021)所發展出來的測量指標更以實際的社區組織為對象,進行測量,而所得的分數更以政府的評鑑結果相檢測,即透過效標效度的檢測,而具有效度。
專業性的社區能力測量固然有科學基礎,但在實務運用上並不方便。對社區幹部及社區領袖而言,透過社區能力檢視,有助於進行策略性分析。進而,簡便性社區能力檢視工具受到實務工作者的歡迎。簡便性評估工具雖也是立基於理論而發展,但與理論間的關連常是較概略的,同時,簡便性評估工具也常是較粗略的,但方便及易於使用是最大的特色。
實務工作者(李易駿,2014b)已漸使用一些簡便的工作來認識社區。如透過空間、社區組織的文書及行政能力、庶務能力、財務能力、志工規模、工作團隊互助程度、社區氣氛(信任和諧程度)等面向來進行評估檢視,各面向再區分高(優、大、佳)、中、低(略、小、差)等三等級,而可以對社區組織及社區環境進行概略的評估檢視。這些檢視當然具有主觀性,然而,由社區中的幹部群(或理監事)分別進行檢視,而統整幹部群的看法,可視為社區幹部對社區(及社區組織)的一般印象,則為有用的工作資訊。